#索路#一半一半#

正文和题目其实一点关系都没有相信我,起名废求放过,海贼同人,cp:索路,第一次尝试,请多指教。首发lofter。

#一半一半#索路#

<1>

北疆的边界是个军事界限,革命军在北,政府军在南。两者长年对峙,关系紧张,但是有的仅是小规模冲突,双方都不敢轻举妄动。

1)

荒芜。

这是北山踏上这片土地的第一印象。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虽然它拥有这全世界面积最大的针叶林,但是无法否认,这是个荒无人烟,天寒地冻的地方。

从军事界限向北向南五千米以内禁止无关人员进入,在这里生活的,只有边疆基地的士兵。

北山是革命军的一个新兵,换言之就是,他是革命军中最底层的一阶人。

这已经是他来到这里的第十五天,从餐厅打饭大爷手里接过自己今天的午饭,默不作声的走到了整个餐厅的角落,窝在了地上,远离人群——因为那些老兵痞会戏弄新人,抢走他们的食物。

正在他艰难的就着水努力的吞咽着那些难以下咽的粗粮制品的时候,一双皮靴出现在他的视野里,他盯着那双靴子愣神,半晌才沿着那人整齐地裤腿向上一路看到了他的脸。

下一秒他扔掉了手里的餐盘,以最快的速度站起来,向来人敬了一个军礼。

“斯摩格中将,非常对不起!”

北山的心情非常忐忑,那可是中将,不知道为什么会来找他,不过听说这个中将的脾气很古怪,希望他不要怪罪自己才好。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斯摩格狠狠的吸了最后一口雪茄,然后将他们扔在地上用脚碾了碾,这才抬起头看向仍保持敬礼姿势的北山,顺便吐出了一口烟圈。

“你是北山?”

“是的,中将。”

“今天晚上你去2号岗楼站岗,第一次值夜班可别睡着了新兵。”

“是,中将!”北山有些激动的应道,他觉得自己像是在做梦一样,居然可以得到在晚上值班的机会,要知道晚上的值班机会可是比白天的更珍贵,虽然这里是军事界限,但是底层士兵都心知肚明,双方现在是不可能开战的,没人的夜晚,在值班时自然可以放松一下,做自己想做的事,也不必担心会像白天那样被时不时出来走走的上级训斥。

自动的忽略四周新兵偶尔投来的羡慕目光,他拾起掉落的餐盘也不在意上面的灰尘,好心情的继续今天的午餐时间。

——这东西似乎也没那么难吃。

他一边嚼着一边这么想。

2)

北山度过了自己最漫长的一个下午,上次有这种感觉应该是从军前等待隔壁女孩告白答复的时候。

夜晚亥时,他裹着军队统一发放的棉服,一边嘟囔着衣服的质量差,一边紧了紧衣服爬上岗楼,在这种冰雪永不融化的地方,即使是晚上也不会漆黑一片,冰雪反射的月光让他足以看清一切——虽然只有空旷的土地和离基地不足三百米的林子。

环视了一圈,确定了没人之后他从衣服的夹层里摸出了一壶酒。

他把酒壶放在耳边轻轻的摇了摇,听过液体碰撞着容器壁,溅起的液滴又碎裂的声音,他打开盖子凑上去在壶口狠狠的吸了一口气,满足的感受到酒香顺着呼吸道进入肺部的感觉,忍不住咧了咧嘴,用力的搓了一下快冻僵的脸,然后喝下了十多天来的第一口酒。

北方用来御寒的烈酒在喝下几口之后,从胃部扩散开来的热度和舒爽感让北山舒展了因寒冷而蜷缩的身体,时隔半个月与酒的重逢让他有些贪杯,在不停歇的喝下大半壶之后,他终于记起自己今晚还要值班这一事实,有些懊恼的拍拍自己的头,然后将酒壶盖好又放回衣服的夹层中,他趴在木质的栏杆上迎上凛冽的夜风,试图让头脑清醒一些,然而视线却还是渐渐的模糊,就在他的视野里只剩下绿白黑色块的时候,他恍惚的看见一抹银色一闪而过隐入那片深绿中。

“是错觉吧。”他这么想,那抹银色让他想起了今天见过的这座G-5基地的长官——斯摩格中将,他有些羡慕的回忆着那人身上穿着的似乎价值不菲的衣装。

——啊,看上去好暖和的样子,军队统一发的衣服根本就没法比嘛,中将啊…我什么时候才能晋升呢?

他就这么怀揣着有些不切实际的幻想,在酒精的作用下模糊了意识。

3)

黑色的皮靴踩进半尺厚的积雪中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咬在嘴里的两支雪茄在夜晚闪着微弱的火光,白烟在人身后游聚在一起,浮托着几大桶酒跟随着,那人的脚步在安静的树林中寂寞的回荡,他穿梭在树木之间,行走在界限的一边,在午夜子时穿越了这片距基地最近的小片森林。

视野突然变得开阔,若是没有那分隔的标记,或许会让人迷失了方向。

男人的脚步并未停止,方向依然明确——沿界限一路向东。

直到界限中断。

听上去很不可思议,这条军事界限贯穿了整条大陆并存在了几十年,不论是森林还是冻土都没能让它中断,说它在某个地方中断了,传出去不会有任何人相信。

他没有任何惊讶,界限只是短暂的中断便继续延续了下去,在那小小的一方土地上,矗立着一个不大的石碑。

一半在北,一半在南,跨越了界限。

他带着身后的酒桶向那里走去,看样子那就是他的目的地。

将酒桶放在离石碑不远的雪地上,走近后不顾积雪在旁边坐下,有一下没一下的抽着雪茄。

“这个月也来了么。”身后传来了略显低沉的男声,带着些许不爽和不耐烦,”斯摩格。”

“酒在那边。”本应在基地睡觉的中将指挥着雪茄冒出的烟,歪歪斜斜的指向不远处的酒桶。

“啧。”声音的主人扔下手中刚刚猎来的白熊,提起一桶酒盘腿挨着石碑坐下。

一身绿色的和服,露出里面绿色的肚兜和结实的胸膛,腰间系了一条宽宽的红色布条,侧边挂着三把刀,一头浅绿色的短发让他整个人非常显眼,不如说他的这身打扮在这样的环境下本身就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男人喝酒的速度很快,大约一炷香的功夫,酒桶已经空空如也,他随意的将木桶扔在一边,目光又转向那方小小的石碑。

准确的说应该是墓碑,上面刻着某个人的名字。

两人的视线交汇在墓碑之上,沉默无言,似是所有的话语和情感在这雪覆尘世的空间中都被封在那块普通又意义特殊的石头里。

丑时过半,斯摩格站起身,也不在意附在身上的雪,一如来时,步伐沉稳。

 “上面的那些老家伙最近似乎有把基地管辖范围再扩大的打算,你别再像以前一样那么毫无顾忌,被发现就不好了。”点燃一支新的雪茄夹在指间,临行前传递了这样的情报。

“被发现了又怎样,那样的废物来多少都是没用的。”绿发的人有些不以为意。

“但是会打扰到他吧,”将雪茄放在嘴边深吸一口,吐出浓浓的烟雾,瞥了一眼突然沉默的人,”你也不想那样是吧,罗罗诺亚·索隆。”

“我知道了,你快点走吧。”被叫做索隆的人沉默了好一会,有些不情愿地下达的逐客令。

斯摩格没有再说什么,双手插在大衣的兜里,走向转东,身形再度隐入森林中。

索隆转头看了看墓碑,伸手拍了拍,”是你的话,一定会觉得还是人多热闹一点比较好吧。”

毕竟你就是那样的人啊,是吧。




——路飞。


<1>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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